“以后你就是我妈妈，”顾北抱着陆南犯贱，“妈妈，喂‘北鼻’吃奶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南抬手给了他一巴掌，捏住顾北同一边乳头，狠狠一拧——

        “哎！轻点！”顾北喊，“妈妈谋杀小孩了！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咬在陆南嘴唇上，尝着那股淡淡的精液味儿，觉得自己确实没说错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刚才射出了那么多子子孙孙，全都被陆南吃进肚子了，那不是杀小孩呢吗？

        顾北吭哧吭哧地笑，觉得他们现在的模样和生命之初时很像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着一缕的兄弟俩抱在一起，头靠着头，不留半分隐私，蜷缩着一块取暖，和在母亲肚子里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一开始就和陆南是一体的，这辈子也不会分开，他当然跑不掉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陆南也别想跑掉。

        顾北把陆南的舌头叼出来一点，吃奶似的吮了吮，料想他应该是缓过来了，手又不老实地往下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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