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都执着于寻找他们俩的不同点，想要对他们加以区分，但顾北并不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喜欢寻找自己和陆南的相同点，除了那些表面的、一眼就能看出来的相同点，还有更多藏在里面的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每找到一处，他都会更加兴奋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—看，他和他哥本来就是一体的，没人能把他们分开，他们只会永远在一起。

        陆南摸摸他的脑袋，“嗯”了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顾北来劲了，他盯着陆南的眼睛，把鸡巴里新分泌出来的水液舔了，咽掉，又把嘴唇凑过去，只堵着鸡巴孔嘬了两下：“那，再给我喝点儿小甜水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陆南还是摸他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就开始用力吮吸，把大量透明粘液都喝到嘴里，还专门用舌头去舔他的冠状沟，又顶进鸡巴孔里勾了勾舌尖，鼻子凑过去闻了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在学校撒尿了吗？”他问。

        陆南不想回答这个问题，按着他的后脑勺顶鸡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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